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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來,聽了很多Bouché。很birdy的一個星期,進入一種很暴躁的狀態。
大家都露出便便臉,髒話如流水。(Jack, I SWEAR...)
關於大家,關於你們,關於我,都繃在情緒氾濫的邊緣,顏面神經都上緊了發條。

聽見一首很遙遠很遙遠,千里之外的一首歌,我想起一個人,
也想起自己幹過的一件蠢事。我提問,因為不解,因為好奇,答案卻好簡單。
我想了想,其實從頭到尾都很簡單,只是我一直沒有意識到她腦裡轉的,不只是自己。
然後才知道不是笨了,是自私、是自我了。
從車上同唱的那天開始,這首歌撩起的波瀾就已經定型,所以我又思考了起來...
一通通無助的傾訴,這深深愛著的聲音該怎麼婉拒。痛啊,這樣的愛情,這樣真實。

很不解為什麼對於有些人來說,為所欲為、沒有矜持的快樂為什麼可以這樣自然而然?
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小小的奢望可以這麼遙遠而不可及?
誤解根本不是我的錯,只是我不想怪別人而已。根本是接收到太強烈的訊息,
根本不是我的范特希飛翔,其實都是──算了,不尤人了。是誰的錯又如何、又如何?

如果你要的只是我快樂,省了吧。去聽一些暗號,既然這麼會為誰找想,去聽聽啊。
聽了跟我分享一下,你認為她為什麼要停止收訊吧。我都不想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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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ttabem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