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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浪 伏沉一丈 我卻只是想著 一塊衝浪板的寬度 能不能平衡我的狂妄
她打地球的另一端而來,躊躇著,不知道是尋覓著自己的答案,還是別人的答案。
我問:為什麼女部的她總是攬著較多的詩意?
我知道一個最女人的女人。她有女人的美麗、女人的直覺、女人的倔強、女人的豐沛情感和女人的不可理喻。我不知道不可理喻的人要怎麼了解。太多想法反而掩蓋了原始的感覺。
But I mustn't deny what I am and how I feel. If I don't approve the real me, maybe I wouldn't even exist.
我穿著一件衣服,上面寫著blogging diva,我卻已經完全忘記,為什麼。
我說如果可以,我希望她為我漆上噢耶二字。最近的我狂愛自得其樂這回事。
我把六年來的大考考卷全數回收了。三十公分厚的A4紙張,過去之後才覺得並沒有那麼沉。
然後我把他收納入一只塑膠袋。看著窗外的暴風。
但是我看不到暴風的。
就像我看不見,我究竟多可恨殘忍。
我只看得到被狂風淹沒的大葉,慌亂地不能自已。
就像,我只能看見......
不想小覷也不想否認的
我想要離開,卻不知該往哪裡。
不想迎新,也不想懷舊,所以我怯怯遠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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