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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又誤解了;那本來就不是一個我能夠理解的世界。
但是,我又要自以為懂了。
而我是否也曾經有過那種渴求,渴望有人可以不假思索的扛起他負不起的責任,
惡毒地斥責我,讓我暫停一點點搖擺到已經疲憊的思考。
在那些當下,都是救贖;但是一種綁架式的救贖:離開這個漩渦,
投入那個瘋狂──同樣讓我無能為力的你的瘋狂。
有點像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種甘願被支配、被命令的迷幻狀態,
為了逃避困難的抉擇、為了逃避不想擔起的責任。但最後
是心失控了。
行走在牽掛上時,站不住腳也碰不著地時,最易鋌而走險,
又不知是因為脆弱所以發狂還是發狂了所以脆弱,總之是開始失去自控能力,
開始用你的眼睛看整個世界,隱隱約約其實早就知道,
是因為甘願住在你的身體裡。
不知道大多時候會是幸還是不幸,但我的故事
收得比較不幸。
急躁的孩子,不懂那種溫柔。
太幼小的世界,看不見很大的愛,所以
竟然寧可選擇離開。
後來懂了。後悔嗎?說不上口,也掩不住傷。
然後時間就過去了。也許,這確定就是結局。
他會有不一樣的故事。我知道。
因為他不是急躁的孩子,他也不脆弱。
我沒有預想、沒有期待,我只希望
他回頭的時候,沒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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