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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歲又11個月,我終於想通夢想是什麼。

 

今天氣溫微微降,還留有一絲絲春天乍到的寒意。

將貓咪擁在懷裡,我用一個夜晚把一本小說看完,接下來一個鐘頭裡,我的腦子裡飛速快轉著「它可以這樣、可以那樣,可以訴說這件事情、那件事情,又或者可以嘗試──」

就像她說的(雖然她並不是在說我,廢話,說到底我算哪根蔥)像畜狗一般想要在能走到的每一個角落撒一泡尿,沾染一點自己的味道。

對,就是這樣,這就是打從「理想」這個概念在我有限的腦神經之間建立連結起,我自始至終想要做的事情。

原來夢想,就是慾望的正當落實方案;逐夢,就是滿足慾望的執行計畫。

 

所以說,「編劇」這樣一個構成「正當落實方案」的職稱之所以被欽點,我的終極目標,是為了完成「發聲」的慾望。(用一副分析他人行徑或筆下人物的疏離口吻,我這樣想)

發聲、表達、影響,才是所謂的「初衷」,也就是原始的衝動。(主詞是我,但此刻這個字卻如此不容於這幾句話中)

之所以落到了「編劇」的頭上,是因為在2011年的時候,我發現戲劇擁有最原始、本能、劇烈的撼動力。

比起論述、辯解、教育、證明,「同理」才是最有說服力的修辭。

當「夢想」這般謎樣的浪漫字眼被拆解之後,突然一切都豁然開朗,是,是不浪漫了,但是也不那麼困惑了。

在下一波困惑遲早襲來之前,我選擇在黑暗的夜裡珍藏這一點點的清晰。

長大以後,越來越少感到清晰的時刻了。(因為視力變差了)

 

自從2013年在這裡明白我的夢想是「編劇」,過了五年,

我回到這裡,釐清夢想的初衷是「慾望」,而我的慾望,也只是EXPRESS,EXCLAIM,

如她回憶裡的那個我:「make a difference.」

 

這樣很好,認清自己的模樣,在已然接受平庸的可能之後,更加淡然看著自己漂流。

明明才感覺走過了中年危機,怎麼又有一種回到中二年代的灑脫感呢。

明明討厭這句話的標籤、更討厭閱覽者的自以為理解,但我還是說了「我老了。」

我老了,我準備好27歲了。最近一直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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