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黑色

所以啊，還是回到這裡了嘛；
我對著自己付以輕蔑一笑。又是揣度又是猜想了。

現在這種打混感，好比知曉自己正在結交善柔便佞。
他們在給你一些好處，你欲罷不能。但是你知道，這樣下去，
等著你的只有重重落地的一天，而他們將不見蹤影（甚者竊喜抿笑！）
這個時候該是簡簡單單跟他們剪開，或是苟延殘喘偷偷吸取他們給的方便？
看著其他人，我知道我才是有危機的。或許不是數字上看得見的，
但我知道，從最裡頭，那些心情與態度，已經瀕臨腐潰。
該是時候了，該是了。

但是那些重要的東西還是不能放手。那些得來不易，
那些一輩子的，那些最最珍貴的東西，還是要緊緊握住。
不錯，緊握就緊握吧！我們只有此時此刻。
甭說剎那的夕日，就算漫漫長夏，也會有更迭的一天，
這些時間拉得再長、再如何細賞、再怎麼珍惜，都逝者如斯。
然而美好卻需要一些祈禱，一些self-fulfilling prophecy，
一些期待是你需要付出的，失望的風險是要承擔的，
美麗和驚喜才會真正在眼前迸放，像雙手捧著一朵盛開的花。

我又變了：）
與其不付以期待，而總是沒有失望，品嚐很淡很淡的OK，
我想我已經願意，我想我已經有勇氣，用力的握住，
即便手裡是否藏了顆圖釘也不知曉。


上午很雀躍，到了下午體力就耗盡了。沉悶，當聲音漸漸破裂，
當每一個字開始聽起來像一條坑坑洞洞的抹布。
還是，還是...... ！邁入躁鬱期？真不是時候。

對於最近，我想，我喜歡。

愚人節真是個大爛日。發生美好會給你藉口懷疑，發生悲慘一樣讓無賴的冀望苟延殘喘。
是誰想到這個鬼節日的啊？不過這天鄭傑仁可以交到女朋友真不錯（噢，這是秘密！）

我覺得Jumela該改名了──嗯，AJ怎麼樣？XD 很A的Jumela。
阿尼說，到底誰是同性戀啊？

煙波三月下去了，四月狂花靜待著。
是不是像煙火，像鞭炮，亂放一陣，
再落到騷人履下，踏成香泥好入土護花？

初春靜荒涼淒冷，小葉欖發個冷顫，整個冬天的翠綠都忘了，
碎冰般脆開紛落，不動於草本離離的興致。
但是，再懶也難免沾染充斥空氣的盎然，又悄悄地發出了翠芽。
真是呆啊。

午後的清晨騙下了一朵雲。

霪雨霏霏，上一回是什麼時候了。
（好好的、洋洋灑灑的一篇岳陽樓記，那麼多給你考，就是都不考嘛！）
微冷，只記得不停地套上同一件外套。
啊我想起來了，上次... 上次春雨，我就回不去了。
輕輕清清的毛毛雨，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就要把我煩死。我想起來了。

悲愴、悲愴，我的筆哀號著。稿紙無動於衷。放羊的小孩已經騙不到人。
總有一天，魔力會因著濃艷的辭工而顯得癱瘓無力。總有一天，
望著這些硬硬的字，我眼瞼跳都不跳一下。拜託不要再逼迫我用擠的。
這叫做殺雞取卵你們知道嗎。

即使我有全世界的時間，我也要浪費。
浪費，是最美好的消遣；你會以為，你真的有全世界的時間。
可以醒著，可以聽雨，可以，發呆。等時間slink by.

半夜，拎著兩條紅豆冰棒，和一隻高速飛行衝撞的蚊子奮鬥。
我恨你。

I'm telling ya, not every tomorrow takes place naturally. 
Not every sunrise will come about as long as you wait for it. 

There are things that don't wait for your decisions. 
There are things in life, wonderful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now or never.
Many times, you don't even realize what you've missed.
But once you do, the knowledge will pang you for life.
Throughout my life, I have randomly ignited sparkles of changes, of believed-improvements.
Some died, going nowhere; still, some made their ways to the trigger and existed.
Then how long they have managed to survive doesn't matter anymore.
It's because once they exist, it's forever. 國可滅，而史不可滅。Isn't it so? XD

Your life doesn't land upon you. You don't wait for it to happen.
You look for your life. You find it, define it, and refine it.

It's like playing any kind of sports. 
Whether it is volleyball, basketball, baseball, or football, you go for the ball. 
You don't stand there, wondering why you haven't been touching the ball or why your teammates haven't been passing the ball to you. ('Cause you position yourself in an unreachable region, Dummy!)
That's what's called the right to pursuit. Persuit your happiness. Make it happen.

If you're gonna just stand their and watch, you'll never get into action.
You'll be reading the stories, but you'll never be a story.
Everyone has a story. --The Thirteen Tale
Perhaps everyone is supposed to have a story, once they learn how to make the best of their lives.

There are times when you simply have got to hold on tight.
All things fade in the end. 
Now, you're only deciding what are going to fade away and make you wanna cry when the stories are about to end.
Opportunity knocks on everyone's door. But some just don't answer.

別等果陀了，去找他。

If love is blind then I was blind willingly.
You made me believe we had a future
That could be, and would be.
事實上，並沒有。可能發生且即將發生的未來是我心底悄悄的希冀，
不是誰給的什麼暗號。若非我給了信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眼前的空白，那個應該幸福的地帶，你給的所有的空白。
如果不給我繼續努力的原因，我又憑什麼一定要留下？
為什麼現在，身邊充斥的都是孤單。
我不想要歇斯底里，不想作control freak，所以我希望
對於在乎我、我也在乎的人，我給的不是煩惱、不是擔子，
但是，請不要把它當作無動於衷，也不要天經地義好嗎？
如果你當初真的什麼都不想要，就別貪心到把我留下來。
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才要叫我受苦。
這種心情多番覆轍了幾回，我卻還不知道該怎麼掙脫，
除了... 這樣。

昨天夜裡我窩在床上，聽著音樂我在想...
為什麼? 然後本能地，我說：「因為風的緣故。」
我忽然覺得好感動。忽然
我們是落葉，是燭火，是竹林深處一陣颯颯驚動，
因為風。

簡介時，聽說有著濃濃的男性主義參在裡頭，卻怎麼會
我這個對大男人最為敏感的人，一點都沒有感覺？

謠言，世俗，風還能是什麼？心裡緩緩靜靜的揣著一個答案，
我都沒有分享。（我可能才剛得知分享的危險性）
噓，我說，是不是矜持呢？

我知道是因為風，卻不清楚
所以你讀錯了我潦草的信，還是
所以我以為你為我寫了一封？

又是一陣風，我竟然看不見你的表情。

當你說你懂了
你真的懂了嗎

　　我現在才發現
　　傷害
　　叫做一篇長長的誤解

生命最最殘忍
就是當你什麼都負荷不來
只能用一點一滴的時光
沖刷　洗淨　的時候
不留一點喘息的餘地

　　那個人是我嗎？
　　在揣度中
　　不停的混亂自己
　　同時間猜想
　　你為什麼還不來救我
　　才猛然憶起
　　這是我們都愛的安靜
　　我們祈求的沉默
　　是不是就叫做活該？

或者
我還是在這個ｐｅｒｆｅｃｔ　ｃｉｒｃｌｅ裡
找不到一點點
可以偏離軌道的瑕疵

　　看到趁亂告白會有
　　羨慕的感覺

　　你在抱怨嗎
　　我以為無聲
　　是你的期許
　　又是誤解嗎

拆開來
本來只是晦隱了些的情書
竟然被讀成
一把刀

　　難道
　　其實我的墨水中
　　一直銜著那道傷害
　　由失望累積凝聚的傷害
　　只是看著你
　　遲遲不忍下筆？

是否
只是一些怨言
關於你給的好多空白
為我的真心打抱不平

　　我以為我很堅強的
　　我也想要堅強的
　　只是這個時候
　　你以為我要的是一個人
　　我卻以為
　　你只想遠遠看著我孤單

你說吧
你說
我現在來聽

時間過去，情感淡去。一些朋友走了，一些感覺給了回不來。
很現實，很殘忍，很不浪漫，很不願承認，但是我就這樣接受了。
很小的一件事情，舉足無力，不足掛齒，這樣一葉知秋的細微
卻在我心頭浮現。原來，說他們老氣橫秋、說他們臣服現實，
真的是屬於年輕人的義憤填膺，真的是青少年的衝突矛盾。
然後演繹而得：我長大了。


























嗎？

太誠實到令人不愉悅，是因為自私，因為懦弱，
因為沒有勇氣帶著謊言投視你們的眼睛。
沒有關係，不要太緊張，不要慌。今天迎著風，（春天的朔風）
一路向北的車道上，我已經決定要這樣辦了。

　再努力撐一下
　　　　　等一點時間
　　好脫手一物
　　　　　拋一些重量
然後我就要只做自己
　　不做你的誰

我們先這樣不要動，一會兒就好，撐過去，
靜靜地等時間，我們等得到的。
時辰到了就快把不屬於我的東西丟下，
說好聽一點叫做傳遞。這些重量之外，
我也要自己減重，剪頭髮。
這樣開始，像從前般只做我自己，自由自在，
不束於你的期盼或存在。我們都會很滿意。

說過不能再對不起自己了。
當初就是因為委屈自己愛他、體諒他，委屈自己放任私心，才會被傷得那麼深。
人必自賊而後人賊。
要先自己對不起自己，別人才敢對不起你。
而我現在卻在重蹈覆轍。
已經給了自己太多的失望；我回頭數數才驚覺，其實我想要的不多，
但得到的卻總是還不夠，所以我才放棄期望獲得，轉而由給予排解愁慘。
這個時候，就對不起自己了。

二月二十七　你要的距離

又累又冰又濕又瘸，又亢奮，我們在六福村成為連體，
美式足球般地衝鋒陷陣，頭頂隱隱作痛。

你安靜，我煩躁了起來，所以也安靜。
在車上不免有幾首撩起思緒的歌曲，尤其是
我的第一次就注意過的《後來》以及
劉嘉棋唱的那首忘了名字的歌。
（提醒我曾經告訴自己的：我要的不是你給的）
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希望這都是週期性的低潮，
或者是狂嗨之後的沉靜；反正我都希望這樣的悲觀都是心理作用都是多愁善感。
我在想，是不是應該為我自己找一個更普通、更平凡，
更和我站在一起不顯得衝突的人好好在一起？
是不是該找一個我不吝嗇關切、可以拋形象於腦後地在乎的人
然後永遠不讓他孤單、不讓他失望、不讓他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也該找一個崇仰你、關心你、不害臊慰問你的
更溫柔更可愛更漂亮的女生？因為我是普通我是平凡，
我是眾人之中的one，不是the。
啊，不想這些。我也不想想也不該想。
只是，
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知道。

都是溫度，都是天氣；我寧可這樣怪罪。
越冷，越需要溫度。這就是問題所在。
荒謬的感覺，該停了吧？該停了。夠了、鬧夠了。
腦裡譜的都是如意算盤，都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勇氣，
去做那件一直以來都做不到的事，好像有點
太沉重的事，太誇張的事。
不是想要什麼，不是的。其實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期待什麼，
又有什麼落了空，有什麼出乎意料什麼不滿意。
我都不知道了。
常常，只想到我想要怎麼做，沒想過
做不做得到、有沒有辦法收尾，能不能面對世界。
因為生活中的愛不是一個兩個人的事。
心裡的愛可以是一個人的；世界中的愛
卻是世界上每一個人的事。

祝福？我可以幫你們否決。

今天晚上把白色套頭衣的長袖捲了起來，拿起菜刀
切洋蔥之前，我在洗手盆前的鏡子前停佇了短短兩秒。
我看著自己、告訴自己：把自己做得越好，就是越接近你、越愛你。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肯定，但是我篤定地說，一點猶豫都沒有。
在細碎的洋蔥上頭、一鍋沸騰的義大利麵條旁，我感覺到了
幸福。當雙眼被嗆出淚水。我覺得很快樂，很好。對自己滿意、對生活滿意，
對你也沒有出爾反爾的俗爛約定。這就是所謂的
pleasure of certainty啊。Affirmation是好東西。

我嚮往大學生活，但是今天也發現，我一點也不想離開你們，
我的愛人們！或者是成天廝混的嗑煙幫，或者是被我強迫裝熟的無辜小孩，
大家都可愛到了極點。我不會苛求未來可以帶給我更好的，
我也知道這是多少的不可能。現在的美好，就已經好不可思議了，
我怎麼會再夢想其他？然後我懂了，為什麼多年以後，我們還要
在同一個地方，做同一件事情；我懂了，為什麼要在離鄉背井的遠方，
一起走在路上放送參差的合音；我懂了，為什麼要窩在一個小小的木屋中，
分享著就要令人窒息的溫暖，不止淚水；我懂了，為什麼說
「忽然覺得，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然後變成男人：）

錯過之後我送給自己一聲口頭殘：Ｄａｍｎ。
但是真正的心情也藏在裡面──：Ｄ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今天早上起床也有那種感覺，微微的恐懼。
那是一種失去你的心情，我想都不願想，所以今天早晨，
我讓帶出晨夢的傷心淡淡的離去。不願想就別想啊，
何必怎樣都要折磨自己呢。
上次是真的夢見你，不停的離我而去，不停的落腳在其他人的身邊。
我就要不能承受了。那天沉沉的黎明烏雲中，浴室裡，
在晨浴哀悼對你的痴心，我猶記得。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很期待把所有都交給你？但是我並不知道
你是否在那裡等著、期待著我的賦予，或者只是想要用我
完成心裡空缺的小小的一塊失落？我不否認我很害怕，也不否認
我的免疫已經全然癱瘓。你在我眼前、你在我身前，我就什麼都負荷不來了。

我都要忘了這首歌，這一句：
牽著你陪著我也只是曾經。

我只知道，我期待的有點多了。有點危險了。
但是那樣奮不顧身回來了。為了你，鋌而走險又如何？
後悔又如何？至少我願意，一回。
Are you ready? 我們一起等時間吧。

真的好累好累，好匆亂慌忙，像是轉錯向的一艘船，
在茫茫大海中卻還掏不出羅盤，只是一直憑著錯誤的直覺，
轉，轉，後退，前進。球打的爛斃了，明明自己爛到瞎爆，
還要好為人師，實在是太該死了。Completely sucked up.
心情和球感成正比。無名指打到瘀血，似是而非的腫大。
應該是度量太小，為了別人的一點點讓自己亂七八糟，
老實說一點都不值得。最重要的應該是玩的開心、打的暢快，
那就讓其他不滿先閃一邊吧；打球皇帝大。（完全可以接受被攔網，
畢竟那是因為自己打太「準」了，需要培養的器度是順眼。
別人的問題留給別人煩惱，像是太引人ㄉㄜˋㄉㄨㄚ；
但是自己的問題要快快解決！像是狂爛的發球。）

有些人，已經失去太久了，逐漸忘記，
到底是否曾經擁有他們。

愛真的讓人盲目，我終於深刻體會。所以，原來我沒有愛上。

不知道為著什麼，好多的新朋友，也有不少的舊朋友，無預警出現，
歡迎是其次，但默契也太神奇了吧。

或許是最後一次爬樹了，高中日子。牙關咬著也要上去，
管不著手是怎麼想的，不在乎在腿上留下多少後遺症，只要讓我再
蹲在樹上一回。

Ａｓ　ｙｏｕ　ｔｒｙ　ｅｖｅｒｙ　ｂｉｔ　ｙｏｕ　ｐｏｓｓｅｓｓ
ｔｏ　ｂｅ　ｐｅｒｆｅｃｔ，　Ｉ　ｓｔａｉｎ　ｙｏｕ。
Ｙｅｐ，　ｃａｌｌ　ｍｅ　Ｂａｄ　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ＸＤ

媽咪：「下午竟然下雨了。」
米嘯：「是的。」
媽咪：「然後隨即太陽又出來了！」
米嘯：「Ｙｅｐ。」靜靜地想：「And I caught the sunshine.」

告訴我都是翹掉午餐惹的禍。

好像都過度習慣了，所有的所有。
我走出禮堂，感覺普通普通，都用別人的驚嘆和感慨來決定我的想法；
佇在聖誕樹前，他們說好棒好棒，我兩眼乾乾的，是不是少看了什麼？
這兩天一直笑一直笑，大家對男女曖昧樂此不疲，有點不知所措，除了一直笑。
但是笑完了以後，又空空的。是不是習慣了快樂？是不是習慣了擁有？
習慣特別，習慣歡喜，習慣團結，習慣美好。
然後開始忘記，到底浸泡在多飽滿的幸福中。看不見自己在哪裡。
應該是放了太多的期待；又貳過了。
期末考你放馬來吧，看我爆你！
（王殺的德文蛞蝓大餐，噁心啊！不過被發現米嘯裝闊了ＸＤ
憨般的正方形交換禮物有沒有瞎到啊......　這種模樣的包裝就是普通得特異！
我了解海綿瘋狂趕卡片，一臉要虛脫的樣子，但是叫我自行想像塗鴉也太...
太... 太...　幽默了吧？你喜不喜歡我給你的驚喜正宗海綿啊？超有梗的對不對ＸＤ
妮雅竟然寫卡片了！把我感動到眼光閃爍，哈哈哈。我們都知道妳是酒鬼：Ｄ）

是不是太多的「忽然間」，太少「漸漸」，
太多短促而急迫的「啊」，太少溫和而熟慮的「嗯」，
讓所有的所有呼嘯過髮梢──然後知道，不是他們飛越我，
是我穿梭了過去。都是相對的。
不是時間沖洗著我，是我衝撞著歲月，至今
還是只有那一股蠻力，無謂地向前向前──

不想長大，是不是因為「長大意味著不斷的失去」？
看著輕鬆掌控現實和理想的分寸的大人們，我實在寧願
站在這裡；用低一點的角度往天望去也不妨，多看一點黑暗也無所謂，
站錯了地方又如何，只是角度不一樣罷了。
至少我還看得見天空。

從頭走來的一切，會不會太順遂了？
所有憤怒所有遺憾，所有傷痕所有掙扎，
輕輕一顧，原來都是幸運的，
都被補償了，甚至是獲得了。

What's well ends well.
原來我一直都在掌控中，原來我都沒有脫序。
回頭，我看見曾經以為多少的坎坷，都在引我走向
對的那條路、平坦的那條路，安穩的那條路──我自己。

Everything happens for something.
過去以為犯下的錯誤，都把我帶入不小心就要鋌而走險的陰森中，
卻又多番折曲，領我回到了我注定的那條幸福的、受眷顧的這條路。
很多驚險，今天看了猶心驚，呼出許多「若非如此，就有得玩了。」
所以，我可以勇敢的面對今天的路，面對昨天被記錄下來的過錯，
也不對未知的痛苦呻吟，因為他們都會是好的，都不會有後悔。

「該來的終究會來。」──引自一位朋友
乍聽之下很宿命論，我卻一點一滴開始嚐出它的滋味；是真理。
可知為什麼不管怎麼努力、怎麼嘗試，我最後還是落得什麼都沒有，
因為他從來不是「該來的」。

如果你只有一個願望，不是三個，就只有一個，
你要怎麼許它？絞盡腦汁、小心翼翼地完美無缺地許一個無法有差錯的願嗎？
我已經知道我會許什麼了，我已經知道了好一段日子，
今晚只是讓這樣的信念更加深刻而真實。我願，
我永遠不會後悔我許下了這個願望。

你知道嗎？
用哪個人的頭，我已經忘了，但是我真的許了這樣一個願望。
而，它已經成真了。

筆記型電腦移駕，桌上型電腦鬧鬼，
網路日子苦不堪言中。
我甚至開始用MSN瀏覽器，也因為雅虎即時通
爆炸，MSN更成為對外界唯一的聯繫。
(gottabe.me@hotmail.com啦，快加我。)

生活忽然變的很陌生。
每天早晨沒有規律的出門，等了太久的車，
頭髮留了太長，不情願剪亦找不到理直氣壯的藉口，
站在桌面旁，下一刻是什麼從來沒有概念，
排球變的陌生，數學變的陌生，午睡變的陌生。

氣壓很低嗎？眾人消沉之後是我沒有連續性也沒有相關性的消沉。
我看她，我笑。其實萬萬可惜、萬萬難過，其實很想要把握。
只是，機會已逝，都太晚了、太遲了。
（桌上電腦的病毒變的陌生，鍵盤也陌生了。）
若不是一年前被傷了一刀，就在眼前；
若不是那天眾人紛紛背我而去...... (那時我微笑，也背著自己走了)
機會來了，有點緩；稍早過於急躁的我，已經喊了pass。

熬夜陌生了。

我不知道我算的上你的誰、你的什麼，
我只希望，除了我常常給人帶來的bad influence之外，
還有什麼是別人身上你得不到的；
我希望你把那份不同帶走，帶著走，走你要走的路。
至少我們都曾在路上交集，交換了什麼、得到了什麼也給予了什麼，
也都進入了彼此的記憶和彼此的曾經。哪天回想起來，
也都會想到彼此；或許這就是最真實而永恆的擁有。
畢竟人們是會變的，心和想法都在流轉著，只有記憶
會一直待在那裡，長那個模樣讓我們回溫、摩娑。
I'm not calling for a second chance.
我並非在爭取另一次的機會
I'm screaming at the top of my voice.
我拉開嗓門放聲尖叫
Give me reason but don't give me choice.
給我理由，但不要給我選擇
'Cause I'll just make the same mistake again.
因為，我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果然，把心放開，才能把手放開。
我解開緊緊繫住心的繩套，讓它默默跟在你後面。
然後它發現，它其實跟不上你，所以它就回來了。
它還是很乖的，還是能再愛的，只是
現在受傷了。再給我一點時間、給它一些空間，
我想哭一哭是免不了的，但也不是沒有哭過，
淚乾了之後，它還是笑得起來的。
我得說我真的，真的曾經相信，我們。
我對了也說不定，我從頭錯到尾了也無妨，
與其說「無論我是否曾經擁有，我已失去」，
我想我會告訴它：「無論我們是否已失去，我們曾經擁有。」
那就讓我相信吧；已經有太多的懷疑和臆測，那麼
就讓我真真切切地相信這麼一回吧。